我与文字久疏远。九月里,博客只更新了一篇,公号里也几乎是朝花夕拾。
《中药往事》终于定格在了白露,连最初的愧疚都鸿飞不复计东西。
那个曾经自觉异于他人之处在于我写作故我在的人,去了哪儿?
好的文字所需沉静的心,与热气腾腾的生活适当的疏离,文字的知己或者对手,似乎一样也不剩。
被抗议久不更新,我回批考卷呢时,心里惊雷般掠过的是马汉先生(或者记忆有误)说过的一句话,四十岁前该写的都已说完,四十以后写作,不过苟延残喘。
有时候,写作如人生中诸多时段,与其间歇性踌躇满志,持续性等待灵感,真的不如发呆。或者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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